第23章 投歌尝试
娱乐圈是个大江湖，剧组就是个小江湖。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玩的就是人情世故。
虽然已经决定站队蒋佳俊，但现阶段也就是一厢情愿而已。
人导演稀罕你一个小虾米的支持？
直接往导演面前投稿递歌？
别搞笑了，人家再怎么吵怎么闹，争的是话语权而不是歌曲本身。
想靠一首歌就让导演破格录用？
想屁吃呢！
琢磨了一整天，入夜时分，俞晓飞背着一把吉他兴冲冲地找上了门。
“江先生……”
“跟沈璐一样，叫我江南吧。”
“这……好吧。”俞晓飞推了推眼镜，“初稿完成了，你要听一下吗？”
江南一打响指，“赶紧的！”
找了条椅子坐下，摘下吉他往膝盖上一放，扫弦试音。
很快，悠扬的旋律就从他指尖流泻而出。
“着迷于你眼睛
银河有迹可循
穿过时间的缝隙
它依然真实地
吸引我轨迹……”
自弹自唱半曲结束，江南直接挑了个大拇指。
声音没什么特点，也没有什么炫技成分，主打一个平庸。
但基本功的确扎实，至少挑不出什么明显的毛病，旋律和原版有少许出入，但问题不大。
“可以，先这样吧。”江南满意点头，把歌谱交给了沈璐，“明早去过一下版权注册，越快越好。”
然后看向俞晓飞，“至于你，明天跟我一起去面试投稿。”
“啊？”俞晓飞连说话都结巴起来了，“我……我去？”
“要不然呢，现在找地方去录DEMO？”江南反问。
“但不是有歌谱……”
话没说完，边上的沈璐直接踢了男友一脚，有点气恼道：“人家这是抬举你，你瞻前顾后的怕什么啊？”
“好……好吧。”俞晓飞挠挠头，“那到时候，你可别嫌我拖后腿。”
江南淡然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一个男人的自信只能靠自己找回来，别人哄和劝是没用的。
入夜，江南原本想早点休息，结果一条短信直接让计划泡汤。
“快上Q，聊一会儿！”
啧，网瘾少女啊！
…………
第二天一早，江南抵达片场的时候愕然发现，导演蒋佳俊竟然直接罢工了。
现场的调度拍摄，全部由执行导演周子明代管。
这事情闹的……
中午十二点，剧组停工休息，江南立刻溜出了片场。
带上工具人俞晓飞，打车直奔君仕影视的沪市分公司。
经过一天的考虑，他最终还是决定向制片人郭莉红递稿。
导演、监制、制片人，这三位算是这剧组里的三大话事人了。
想靠蒋佳俊强压监制唐记礼，很明显不现实，要不然蒋佳俊也不需要用罢工这种低级手段来抗议。
那么想要压住唐季礼，只能靠票数取胜了。
只要能把蒋佳俊和郭莉红拉到同一战壕里，票型2:1，你唐监制有能耐直接把导演制片人一锅端了？
真要闹到那个地步，你看背后的央视会不会袖手旁观？
有些事暗地里斗一斗可以，但最大限度就是斗而不破，不可能放到台面上的。本来也是为了哄女友开心才来当这个监制的，就为了这点破事跟央视闹别扭？
这种送分的选择题，傻子都知道怎么做。
核对预约信息后，江南跟着一位女秘书来到了郭莉红的办公室。
剧组里斗得天昏地暗，这位制片人却躲在办公室里摆弄花草，一副岁月静好的祥和画面。
就很无语。
“坐吧，我马上就好。”郭莉红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让秘书给两人送来两杯热茶。
端起茶盏，江南镇定自若地喝了起来。
而一旁的俞晓飞，紧张地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修剪完窗台上的花枝，郭莉红擦擦手坐到了沙发上。
“听说你签约唐仁了？恭喜你啊，未来可期。”
“谢谢郭姐，混口饭吃而已。”江南自谦道。
瞟了眼一旁背着吉他的俞晓飞，郭莉红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你们这是要来我这里开演唱会？”
演！
接着演！
郭莉红明显就已经猜到内情了，江南也懒得再绕圈子迂回，单刀直入道：“郭姐，我俩写了一首歌，我觉得挺适合《男才女貌》的。”
俞晓飞听着一惊，急忙想要解释，却被江南一眼瞪了回去。
“哦，是吗？”郭莉红笑眯眯道：“我听说你演戏很有天赋，没想到在音乐领域也有涉猎？”
“年轻嘛，精力充沛什么都想试试，瞎胡闹的。”
“是啊，年轻真好……”郭莉红意味不明地感慨了一句，然后失笑道：“别人投歌都是带着灌录的DEMO，带真人上门的，你还是第一个。”
“这不是囊中羞涩，没钱跑录音棚嘛。”江南讪讪一笑，“要不……你先听听看？”
郭莉红颔首而笑，“别问我要钱就行。”
非但没反对而且还开起了玩笑，有戏！
俞晓飞有些手忙脚乱地摘下吉他，放在大腿上开始试音。
然而起手一扫，声音里就明显带着凌乱。
这个状态，肯定车祸。
沉吟片刻，江南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了一句：“沈璐就在楼下。”
俞晓飞整个人都僵了一下，然后咬着牙闭上了眼。
几个深呼吸后，再睁开眼时，目光明显坚定了许多。
熟练地扫弦，深情款款地演唱。
整个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看着这一幕，江南心里莫名感慨。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对面的郭莉红，一开始多少有点看戏听曲的意思，结果都还没进副歌，她就已经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面色严肃。
半曲结束，她目光涣散沉默了许久，似乎像是在追忆什么往事。
好半晌后才回过神来，她怔怔看向了江南，目光里带着不可思议的惊讶，“你写的？”
“是我们俩。”江南纠正道。
“这个不重要。”郭莉红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歌曲版权在你手上吗？”
“已经在过流程了，应该很快就能办下来。”江南点头。
郭莉红拧着眉头思量了一会儿，“我承认歌是不错，但这还不够。”
“你是觉得，我没名气？”江南直接问道。
“对。”郭莉红直言不讳，“歌曲和电视剧很多时候都是相辅相成的，立项之初我们就打算挑市面上当红的歌曲作为片头片尾曲，这样可以吸引很多歌迷加入追剧行列。”
那你还问我版权？
没等江南开口，郭莉红就抢先道：“不如这样，你把这首歌卖给我？”
江南立刻就明白了，“然后你们找个当红歌手来唱？”
“没错。”郭莉红也不反驳，“这样算是两全其美，不是吗？”
理论上来说，确实是个两全之法。
但这不是江南想要的。
“郭姐，如果我有办法让这首歌先火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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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是打打杀杀，玩的就是人情世故。
虽然已经决定站队蒋佳俊，但现阶段也就是一厢情愿而已。
人导演稀罕你一个小虾米的支持？
直接往导演面前投稿递歌？
别搞笑了，人家再怎么吵怎么闹，争的是话语权而不是歌曲本身。
想靠一首歌就让导演破格录用？
想屁吃呢！
琢磨了一整天，入夜时分，俞晓飞背着一把吉他兴冲冲地找上了门。
“江先生……”
“跟沈璐一样，叫我江南吧。”
“这……好吧。”俞晓飞推了推眼镜，“初稿完成了，你要听一下吗？”
江南一打响指，“赶紧的！”
找了条椅子坐下，摘下吉他往膝盖上一放，扫弦试音。
很快，悠扬的旋律就从他指尖流泻而出。
“着迷于你眼睛
银河有迹可循
穿过时间的缝隙
它依然真实地
吸引我轨迹……”
自弹自唱半曲结束，江南直接挑了个大拇指。
声音没什么特点，也没有什么炫技成分，主打一个平庸。
但基本功的确扎实，至少挑不出什么明显的毛病，旋律和原版有少许出入，但问题不大。
“可以，先这样吧。”江南满意点头，把歌谱交给了沈璐，“明早去过一下版权注册，越快越好。”
然后看向俞晓飞，“至于你，明天跟我一起去面试投稿。”
“啊？”俞晓飞连说话都结巴起来了，“我……我去？”
“要不然呢，现在找地方去录DEMO？”江南反问。
“但不是有歌谱……”
话没说完，边上的沈璐直接踢了男友一脚，有点气恼道：“人家这是抬举你，你瞻前顾后的怕什么啊？”
“好……好吧。”俞晓飞挠挠头，“那到时候，你可别嫌我拖后腿。”
江南淡然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一个男人的自信只能靠自己找回来，别人哄和劝是没用的。
入夜，江南原本想早点休息，结果一条短信直接让计划泡汤。
“快上Q，聊一会儿！”
啧，网瘾少女啊！
…………
第二天一早，江南抵达片场的时候愕然发现，导演蒋佳俊竟然直接罢工了。
现场的调度拍摄，全部由执行导演周子明代管。
这事情闹的……
中午十二点，剧组停工休息，江南立刻溜出了片场。
带上工具人俞晓飞，打车直奔君仕影视的沪市分公司。
经过一天的考虑，他最终还是决定向制片人郭莉红递稿。
导演、监制、制片人，这三位算是这剧组里的三大话事人了。
想靠蒋佳俊强压监制唐记礼，很明显不现实，要不然蒋佳俊也不需要用罢工这种低级手段来抗议。
那么想要压住唐季礼，只能靠票数取胜了。
只要能把蒋佳俊和郭莉红拉到同一战壕里，票型2:1，你唐监制有能耐直接把导演制片人一锅端了？
真要闹到那个地步，你看背后的央视会不会袖手旁观？
有些事暗地里斗一斗可以，但最大限度就是斗而不破，不可能放到台面上的。本来也是为了哄女友开心才来当这个监制的，就为了这点破事跟央视闹别扭？
这种送分的选择题，傻子都知道怎么做。
核对预约信息后，江南跟着一位女秘书来到了郭莉红的办公室。
剧组里斗得天昏地暗，这位制片人却躲在办公室里摆弄花草，一副岁月静好的祥和画面。
就很无语。
“坐吧，我马上就好。”郭莉红笑着打了个招呼，然后让秘书给两人送来两杯热茶。
端起茶盏，江南镇定自若地喝了起来。
而一旁的俞晓飞，紧张地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修剪完窗台上的花枝，郭莉红擦擦手坐到了沙发上。
“听说你签约唐仁了？恭喜你啊，未来可期。”
“谢谢郭姐，混口饭吃而已。”江南自谦道。
瞟了眼一旁背着吉他的俞晓飞，郭莉红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你们这是要来我这里开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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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演！
郭莉红明显就已经猜到内情了，江南也懒得再绕圈子迂回，单刀直入道：“郭姐，我俩写了一首歌，我觉得挺适合《男才女貌》的。”
俞晓飞听着一惊，急忙想要解释，却被江南一眼瞪了回去。
“哦，是吗？”郭莉红笑眯眯道：“我听说你演戏很有天赋，没想到在音乐领域也有涉猎？”
“年轻嘛，精力充沛什么都想试试，瞎胡闹的。”
“是啊，年轻真好……”郭莉红意味不明地感慨了一句，然后失笑道：“别人投歌都是带着灌录的DEMO，带真人上门的，你还是第一个。”
“这不是囊中羞涩，没钱跑录音棚嘛。”江南讪讪一笑，“要不……你先听听看？”
郭莉红颔首而笑，“别问我要钱就行。”
非但没反对而且还开起了玩笑，有戏！
俞晓飞有些手忙脚乱地摘下吉他，放在大腿上开始试音。
然而起手一扫，声音里就明显带着凌乱。
这个状态，肯定车祸。
沉吟片刻，江南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了一句：“沈璐就在楼下。”
俞晓飞整个人都僵了一下，然后咬着牙闭上了眼。
几个深呼吸后，再睁开眼时，目光明显坚定了许多。
熟练地扫弦，深情款款地演唱。
整个仿佛换了个人似的。
看着这一幕，江南心里莫名感慨。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吗？
对面的郭莉红，一开始多少有点看戏听曲的意思，结果都还没进副歌，她就已经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面色严肃。
半曲结束，她目光涣散沉默了许久，似乎像是在追忆什么往事。
好半晌后才回过神来，她怔怔看向了江南，目光里带着不可思议的惊讶，“你写的？”
“是我们俩。”江南纠正道。
“这个不重要。”郭莉红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歌曲版权在你手上吗？”
“已经在过流程了，应该很快就能办下来。”江南点头。
郭莉红拧着眉头思量了一会儿，“我承认歌是不错，但这还不够。”
“你是觉得，我没名气？”江南直接问道。
“对。”郭莉红直言不讳，“歌曲和电视剧很多时候都是相辅相成的，立项之初我们就打算挑市面上当红的歌曲作为片头片尾曲，这样可以吸引很多歌迷加入追剧行列。”
那你还问我版权？
没等江南开口，郭莉红就抢先道：“不如这样，你把这首歌卖给我？”
江南立刻就明白了，“然后你们找个当红歌手来唱？”
“没错。”郭莉红也不反驳，“这样算是两全其美，不是吗？”
理论上来说，确实是个两全之法。
但这不是江南想要的。
“郭姐，如果我有办法让这首歌先火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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